1996年，美国学者泰普斯科特提出数字经济概念。经过几十年的发展，数字经济的内涵不断丰富。2016年，G20杭州峰会发布的《二十国集团数字经济发展与合作倡议》指出，数字经济是指以使用数字化的知识和信息作为关键生产要素、以现代信息网络作为重要载体、以信息通信技术的有效使用作为效率提升和经济结构优化的重要推动力的一系列经济活动（人民网，2016）。换言之，数字经济代表了围绕数据这种关键的生产要素所进行的一系列生产、流通和消费的经济活动的总和（中国工信产业网，2021）。目前，数字经济的核心是数字产业化和产业数字化，涵盖云计算、人工智能、大数据以及区块链等方面。数字经济正成为推动新兴产业发展、助力传统产业转型、促进就业和经济增长的主导力量，对全球经济的未来发展格局有着重要的影响。受全球新冠肺炎疫情的影响，数字经济成为各国关注的焦点。新加坡作为亚太地区极具吸引力的数据中心枢纽，为数字经济发展创造了得天独厚的环境，而新加坡政府在数字经济领域的超前布局与持续推动的企业数字化转型更激发了新加坡在该领域的潜力。新加坡不仅出台各种措施来助力数字经济建设，还积极与其他国家推进数字经济合作，来进一步地助推其发展。因此本文将梳理新加坡数字经济发展现状，总结并分析新冠肺炎疫情时期新加坡建设数字经济面临的机遇和挑战。

二、新加坡数字经济发展现状

早在1980年，新加坡政府成立国家信息管理委员会，致力于自动化和无纸化办公。这为新加坡进行数字化建设奠定了基础。随着计算机技术的广泛应用，20世纪90年代，新加坡进行“智慧岛”建设，旨在将数字信息技术服务社会治理。在2000年至2003年期间，新加坡注重电子政务建设，打造网络化政府。经过近20年的发展，新加坡在电子政务和信息技术的发展已领先全球。2006年，新加坡政府推出“智慧国2015计划”，旨在将新加坡建设成为一个信息技术无处不在的智慧国家。接着，新加坡政府提出智慧国计划的升级版——“智慧国2025计划”。新加坡政府紧密相连的发展计划为数字技术建设奠定良好的基础。自新冠肺炎疫情暴发以来，新加坡政府便紧跟未来发展趋势，联合业界全力推动数字化转型，扶持数字经济发展。目前，新加坡的数字经济框架聚焦在数字政府、数字产业，以及数字社会领域，旨在让数字技术深入新加坡的方方面面。

（一）数字政府

凭借较为完善的数字化基础以及先进的数字技术，新加坡打造的数字政府现已形成一套以数据为支撑的科学高效的治理模式。该模式的优势在新冠肺炎疫情期间尤为明显。新加坡为了应对新冠肺炎疫情，积极运用大数据，有效地控制了疫情的发展。2020年3月，新加坡政府发布“合力追踪”手机应用程序。当有人被确诊新冠肺炎时，新加坡政府通过大数据以及数字技术就能够快速追踪到确诊病例的密切接触人群。同时新加坡政府还启用了访客登记系统、便携式防疫追踪器，可以用以监测公共场所的进出人员信息，为控制疫情提供及时的数据信息。这些依托数字技术研发的防疫应用程序使得追踪到密切接触者所需的时间从4天缩短至2天，为疫情防控带来极大的便利。另外，由于新冠肺炎疫情影响，新加坡政府部门也纷纷推出线上数字化办公平台，以便民众线上办事，减少人员聚集，阻断新冠病毒传播。2021年6月，新加坡政府科技局发布文告指出，新加坡政府加大对资讯通信科技行业的财政拨款达38亿新元，比2020财年的拨款增加近一成，以加速政府为民众和企业提供数字化服务的进程。此举可见新加坡建设数字政府的投入力度。另外，2021年6月，新加坡智慧国及数字政府署及政府科技局发布的一项调查报告显示，多达99%的新加坡民众对新加坡政府提供的数字服务表示满意。新加坡民众也满意政府针对抗疫所推出的各项数字服务。其中，97%的新加坡民众认为政府推出的这些数字方案十分及时；98%新加坡民众认为这些数字方案在抗疫工作上扮演关键角色。此外，99%的新加坡企业对政府数字服务感到满意。目前，新加坡仍致力于政府和数字技术深入融合的模式，从而加快建成“智慧国”。

（二）数字产业

新冠肺炎疫情极大冲击了新加坡的传统产业。对于外向型经济体的新加坡来说，推动数字化转型迫在眉睫。目前，新加坡政府出台一系列措施，旨在推动各行各业的数字化建设。如下表1所示：

表1：新加坡在新冠肺炎疫情期间出台的数字计划

新加坡的数字化计划	目标	预期效果
2020年10月推出邻里企业数字化计划	旨在帮助新加坡2万个邻里企业通过电子支付渠道和电子商务平台进行数字化转型	预计2万个邻里企业受益
2020年8月推出更新的物流业数字化蓝图	旨以指引物流行业从业者在不同阶段采取数字化解决方案，以及制定培训计划来提升员工技能	预计5300家公司，逾8.6万员工受益
2021年4月推出食品制造业数字化蓝图	旨在引导食品制造行业的中小企业采用不同的数字化解决方案，以及制定培训计划提升员工的技能。	预计1000名本地食品制造商和50500名员工将受惠
2021年4月推出更新的环境服务业数字化蓝图	为环境服务行业纳入较新和更高端的科技，如机器人、增强现实和区块链等技术	通过环境服务领域转型和提高生产力，确保新加坡继续拥有清洁和宜居的环境。
2021年5月推出海事与岸外工程行业数字化蓝图	通过数字化来加强韧性，采用科技来增强抓取商机的能	预计1000名本地从业者，75000名员工受惠。

资料来源：笔者根据新加坡主流媒体《联合早报》和《8 World》的新闻整理而成

此次通过表1可以看出，现阶段新加坡企业进行数字化转型成为企业发展的常态，也成为新阶段新加坡进行数字经济框架的建设的不可或缺的一环。

（三）数字社会

    新加坡政府广泛应用数字和智能技术，实施国家数字身份、电子支付、传感器平台、智慧交通、生活时刻、数字平台等六大关键的国家战略项目，便捷国民生活，促进经济发展，推动新加坡加快步入“数字化生活”的轨道（企航新加坡，2020）。根据第七版“IESE城市动态指数2020”（IESE Cities in Motion Index 2020）的数据显示，新加坡被列为全球第9大智慧城市。瑞士洛桑管理学院（IMD）发布的2019年以及2020年世界智慧城市排名中，新加坡蝉联第一，并获得最高的AAA评级。作为智慧城市建设的典范，新加坡在智慧交通、智慧医疗以及智慧公租房方面已颇具成效。在日常出行方面，新加坡政府通过全球定位系统时时关注公交车的出行状况，通过大数据技术分析，来对车辆进行有效管理，以缓解交通拥堵，便利新加坡民众享受更加愉快和高效的旅程。日常生活方面，每个公寓都安装传感器，通过智能程序，传感器为居民提供日常行为数据的反馈，帮助他们减少水、电等资源的使用，从而减少日常开支。医疗就医方面，“远程医疗”使得患者无需亲临便能就医，即提高了看病效率，也节省了时间。另外，新加坡一直在试验“老年人监测系统”（EMS），这种非侵害性的系统通过在门及室内安装传感器来监测老年人活动。一旦被监测者缺乏活动迹象或者系统监测到其他事故，系统将会立即向其家人或者专业人员发出警报（搜狐网，2018）。由此可见，新加坡民众在方方面面都能感受到数字技术带来的便利。

三、新冠肺炎疫情之下新加坡建设数字经济面临的机遇与挑战

（一）新加坡数字经济建设面临的机遇

瑞士洛桑管理学院（IMD）发布的2020年全球数字竞争力排行榜显示，新加坡在世界主要数字经济体中排名第二，仅次于美国。IMD发布的2020全球竞争力报告中，新加坡获选为全球最具竞争力经济体，排名第一。这与新加坡科技基础设施与数字经济技术息息相关。当下，新加坡正大力建设数字经济行动框架，出台了一系列相关举措来推动自身的数字经济建设，为自身的发展带来诸多机遇。

1.数据网络设施完善 拥抱5G时代

新冠肺炎疫情不仅暴露了线下经济模式的弊端，还凸显了线上经济模式的优势。因此，发展数字技术成为新冠肺炎疫情长期化背景下各国复兴经济必不可少的途径。新加坡是世界上数字基础设施最发达的经济体之一，该国拥有高质量的固定电话网络，宽带普及率为200%，移动电话普及率为160.6%，网络覆盖率接近99％（贸易投资网，2021）。它在BuddeComm的“亚洲电信成熟度指数”中排名东南亚第一，也在OpenSignal4G网速排名上位列世界第一。新加坡完善的数字基础设施能有效满足云计算、大数据和物联网等高端技术的强劲需求，并进一步推动该国电子商务、数字支付和数字政务的发展。谷歌和淡马锡发布的《2020东南亚数字经济报告》（e-Conomy SEA 2020）指出，新冠肺炎疫情期间，新加坡互联网用户每天上网时间约4.5小时，高于新冠肺炎疫情暴发前的3.6小时，并且预计疫情结束后用户上网时长约达每天4.1小时。新加坡新增数字消费者占总服务消费者比重达30%，并且后疫情时代也约有91%的新用户将会继续选择线上消费模式。

庞大的用户群体催生更先进的网络技术需要。因此，新加坡当局紧跟时代发展趋势，大力推进5G建设。2020年4月29日，新加坡资讯通信媒体发展局公布，新加坡新电信（Singtel），以及星和（StarHub）与第一通电信（M1）联合成立的合资公司获得新加坡5G独立网络经营权，最早将于2021年1月在新加坡全国推出5G网络服务，计划在2022年底使5G网络在新加坡的覆盖率至少达到50%，2025年底覆盖全国（8 World，2020）。新加坡资讯通信媒体发展局表示，在全国覆盖5G网络有利于企业进行数字化转型，为消费者提供便利的数字体验服务。

2.企业+数字化

新加坡一直以来高度重视贸易数字化，以提高竞争力。2018年新加坡海关和新加坡政府科技局联合建立互联贸易平台（Networked Trade Platform），致力于通过数字化的解决方案协助企业简化贸易流程，提高生产力与全球连通性，助力电子商务发展。2020年9月28日，新加坡通讯及新闻部与国家发展部高级政务部长沈颖宣布，为中国和新加坡两国小企业提供综合性数字服务的壹企欣（OneSME）平台正式上线。壹企欣不仅推动中新两国中小企业线上跨境贸易，还将协助其他亚洲国家的中小企业在新加坡建立业务，推动其他亚洲国家的中小企业与新加坡企业的线上贸易。

此次疫情更让新加坡政府意识到电子商务对零售业转型的驱动力，以及对国民经济复苏的积极贡献。为加速电子商务发展，新加坡政府大力扶持，包括出台了一系列网上购物优惠政策、增加其国内网络宽带容量、提供更多廉价的数据服务、鼓励快递服务、加强信息通信技术、支持电商初创企业发展等。美国数据中心服务公司Equinix发表的年度市场研究报告《全球互连指数》（Global Interconnection Index, GXI）指出，新加坡数字经济规模迅速增长主要是由数字转型所推动，尤其是企业进行转型对数字基础设施建设要求提高。《2020亚太地区中小企业数字化成熟度研究》（2020 Asia Pacific SMB Digital Maturity Study）指出，预计到2024年，新加坡中小企业数字化可以为该国经济增加320亿新元至330亿新元的收入，并为新冠肺炎疫情之后的经济复苏作出贡献（联合早报，2020）。

2020年5月，新加坡政府发布“坚毅向前预算案”，共拨款超过5亿新元协助推进企业数字化转型，包括推出“强化数字能力奖励”等激励计划，旨在致力于企业进行数字化转型。2020年12月，新加坡政府推出“研究、创新与企业2025计划”（Research Innovation and Enterprise 2025，简称RIE2025），每年将GDP的1%投资于科研创新，总计250亿新元。这成为新加坡30年来最大科研拨款。根据新加坡政府的预算编列，65亿新元将用于扩大四个对新加坡具有战略意义的重点研究领域，即制造业、健康、可持续发展和数字经济，以应对当前复杂的全球经济环境以及未来挑战；73亿新元用来提升学术和研究机构的科研能力；52亿新元投入支持创新与创业平台；22亿新元用以培育科研人才；剩余37.5亿新元用作未来资金，暂未规划（新加坡经济发展局，2021a）。在后疫情时期，随着全球供应链不断发展，跨境连通将变得更加重要。因此，新加坡将在RIE2025计划中，利用技术和创新来加强新加坡与世界在空中和海上连通性，并增强供应链的弹性。RIE2025的重磅发布，彰显了新加坡对研究、创新和企业投资的承诺。这将在未来有力推动经济复苏和增长，满足新加坡乃至全世界的科技发展需求。

3.金融+数字技术

在当前新冠肺炎疫情的大环境下，“零接触金融”成为未来可持续的发展方向（新加坡经济发展局，2021b）。新加坡金融管理局于2019年6月宣布将向非银行机构发布五个数字银行牌照，旨在推动银行业的数字化与自由化，在发展数字银行的同时加强金融服务行业的良性竞争与创新。截至2021年1月7日，共有21个团体参与数字银行牌照竞标，包括蚂蚁金服、字节跳动，小米多家科技公司。数字银行牌照的发行将进一步满足新加坡的海外投资者在东南亚的银行和金融需求，助力其业务拓展与业务组合的多元化发展。

除数字银行外，新加坡政府也在大力推行电子支付系统。在疫情影响下，新加坡金融管理局与新加坡银行协会共同推广电子支付系统PayNow，目前在新加坡已拥有200万用户。电子支付的普及将帮助企业提升效率，升级服务模式，尤其帮助零售业和餐饮业。2021年7月，金融科技公司Boku与数字科技分析机构Juniper Research联合发布2021年手机钱包报告指出，新加坡是电子支付交易额增长最快的东南亚市场，未来五年的年复合增长率为45.5％，全球排第三位。新加坡手机钱包——电子支付交易额从2020年的11.612亿美元，预计于2025年增长至75.657亿美元。

4. 新加坡面对国外数字经济发展需求的机遇

新冠肺炎疫情对全世界经济造成冲击的同时，也凸显数字经济的重要性、推动全球企业的数字化转型步伐。美国数据中心服务公司Equinix发布的年度市场研究报告《全球互连指数》（Global Interconnection Index, GXI）指出，“新冠肺炎疫情为企业在未来三年的数字基础设施规划带来显著影响。由于企业对消除数字鸿沟需求急增，带动数字传输能力提高，促使电信、云端与资讯科技（IT）服务、内容与数字媒体及技术供应商等行业的互联宽带数字传输能力在2023年增加四倍以上。”到了2023年，亚太地区的全球互联宽带预计将以47％的年均复合增长率增长。作为全球及亚洲科技、创新及商业枢纽的中心，新加坡一流的营商环境吸引了很多外来企业落户。在未来，该国稳固的数字基础设施有助企业提高效率、把握数字红利、开辟合作伙伴和挖掘新的商机，为企业发展带来长远的业务优势。

（二）新加坡建设数字经济面临的挑战

新加坡大力推进数字经济建设迎来机遇的同时也面临着诸多挑战和问题，包括数据安全风险提升、其他国家竞争激烈等。

1.安全风险提升

数据信息是数字领域最为重要的生产要素。随着大数据的发展以及广泛应用，网络攻击、数据泄露和金融欺诈等成为新加坡社会难以回避的紧要问题。2020年6月德国支付公司Wirecard自曝存在19亿欧元的财务造假，随之而来的破产损害了新加坡消费者的利益。Wirecard在新加坡提供的付款业务涉及数千家商业客户。为此，新加坡金管局发布文告指出，从2020年10月14日起，当局终止德国支付公司Wirecard在本地的付款业务，并要求其迅速归还所有客户款项。2021年7月8日，新加坡网络安全局（以下简称网安局）发布的《2020年新加坡网络概况报告》显示，网安局的电脑紧急反应组（SingCERT）2020年一共处理9080起网络攻击事件。其中，勒索软件事件激增超过150％。新加坡网安局局长许智贤指出，因新冠肺炎疫情，数字科技飞速发展，这也提升了网络安全地风险，不少非法分子趁机而入。

2. 来自其他国家关于数字经济发展的竞争

在数字产业政策方面，虽然各大经济体早已认识到数字技术对于传统产业的赋能、对于交易模式的改变和对生产效率的提升，但是疫情之下社交管控等因素进一步提升了各国政府对于数字经济产业和产业数字化转型的重视。尽管新加坡大力推进数字经济建设，但是其他国家也毫不逊色。谷歌和淡马锡发布的《2020东南亚数字经济报告》（e-Conomy SEA 2020）指出，新加坡数字经济在线交易总额2020年为90亿美元，2025年预计达220亿美元。

东盟区域内主要经济体（新加坡、印度尼西亚、菲律宾、越南、马来西亚、泰国）的2020年数字经济在线交易总额同比（除新加坡下降外）均有所增长。况且，在这几个国家的2020年数字经济在线交易总额排名中，新加坡的数字经济贸易总额并不突出。即使是2025年的预测数据，新加坡仅为220亿美元，远低于同期印度尼西亚的1240亿美元。由此可见，东盟区域在数字经济领域的竞争也日益增加。

东盟区域外的竞争也十分激烈。中国、欧盟以及美国也在加大对数字领域建设的投入。欧盟采取多项措施维持自身在数字领域的竞争力。下表2所示：

表2：欧盟出台的数字计划

时间	欧盟一系列的数字化策略
2020年2月	《人工智能白皮书》
2020年2月	《欧洲数据战略》
2020年2月	《塑造欧洲的数字未来》
2020年3月	《欧洲新工业战略》
2021年3月初	《2030数字指南针：欧洲数字十年之路》

资料来源：笔者依据欧盟发布的文件数据制作而成

从表2可以看出，在新冠肺炎疫情期间，欧盟致力于数字经济建设的决心。欧盟希望全面增强在数字领域的竞争力，以期抓住时代发展的机遇，为后疫情时代进行全面建设做好准备。

无独有偶，中国的数字经济正在高速发展，引得世界关注。中国高度重视数字经济的建设。“十四五”规划和2035年远景目标纲要提出“加快数字化发展，建设数字中国”。纲要指出，要打造数字经济新优势、加快数字社会建设步伐、提高数字政府建设水平、以及营造良好的数字生态。截至2020年12月，中国网民人数达9.89亿，互联网普及率达70.4%。自新冠肺炎疫情暴发以来，远程医疗、在线教育、共享平台、协同办公等迅速发展，互联网行业在促进经济复苏、保障社会运行等方面发挥了积极作用，助力中国成为2020年全球唯一实现经济正增长的主要经济体（张敬伟，2021）。

此外，作为数字经济建设的领先者，美国也在不断加大在数字技术方面的投入。美国政府宣布为美国超级计算机领域投入5750万美元的资金，用作研发研究经费。在未来五年内，美国政府将向人工智能和量子信息领域投入10亿美元用以技术研发。

四、结语

目前，新加坡数字经济建设围绕数字政府、数字产业、数字社会展开，并颇有成效。新冠肺炎疫情激发了数字经济活力的同时也带来了挑战。新加坡抓住了5G时代即将来临、数字技术与企业和金融领域深入结合以及国外数字经济发展的机遇，也重视数据风险以及全球数字领域竞争激烈的现状。就目前而言，新加坡企业在政府的支持下纷纷寻求新的发展方式，进行数字化转型，以期能在新冠肺炎疫情期间维持发展，以及为疫后发展做准备。因此，数字经济建设将成为新加坡发展的“新常态”，也将成为助推该国在新冠肺炎疫情长期化背景下经济复苏的主要动力。现今，新冠肺炎疫情仍在蔓延，全球经济萎靡不振且复苏之路坎坷。故，合作仍是数字领域建设的主旋律，这将带动新加坡以及其他各国经济的复苏与发展。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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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贸易投资网，（2021），新加坡数字基础设施的现状与前景分析及对中企的建议，http://www.tradeinvest.cn/information/7927/detail，[2021年07月08日]。

[4] 企航新加坡，（2020），数字经济来临，新加坡与中国顺势而为，https://mp.weixin.qq.com/s?__biz=MzI0MjYwMDgwNw==&mid=2247488863&idx=1&sn=9b610b2aa7222f0507ad658e7e3ddd42&chksm=e9788b57de0f0241bc312eaa227c425c0f5f62c3bb5fdca4b5879a50bf7595b87cc17314cba1&mpshare=1&srcid=0709HSWX0psZeIzqiyQdE8E9&sharer_sharetime=1625834309360&sharer_shareid=f10f35ce3838a8e9e02f662f74dbe941&from=singlemessage&scene=1&subscene=10000&clicktime=1626060562&enterid=1626060562&ascene=1&devicetype=android-29&version=28000737&nettype=WIFI&abtest_cookie=AAACAA%3D%3D&lang=zh_CN&exportkey=AbJsHXOnsDNwHz31M0fD49w%3D&pass_ticket=euMAPGMAgi5R156MLxyGm6b1PooJTDhjmhYSV0qyE4cuR9yHWrThVy9tWAp40muB&wx_header=1，[2021年07月08日]。

[5] 人民网，（2016），数字经济引领创新发展，http://theory.people.com.cn/n1/2016/1216/c40531-28953941.html，[2021年07月08日]。

[6] 搜狐网，（2018），世界智慧城市的典范——新加坡，https://www.sohu.com/a/232309361_100055748，[2021年07月08日]。

[7] 新加坡经济发展局，（2021a），「取之不尽的新加坡创意经」新加坡潜力无限的数码经济，https://www.edb.gov.sg/cn/insights/unlimited-potential-of-singapore-digital-economy.html，[2021年07月08日]。

[8] 新加坡经济发展局，（2021b），「取之不尽的新加坡创意经」新加坡潜力无限的数码经济，https://www.edb.gov.sg/cn/insights/unlimited-potential-of-singapore-digital-economy.html，[2021年07月08日]。

[9] 中国工信产业网，（2021），数字产业化、产业数字化到底是什么？快看这篇文章！，http://www.cnii.com.cn/cyjj/202106/t20210609_284930.html，[2021年07月08日]。

[10] 张敬伟，（2021），中国数字经济迎来从大到强拐点，每日经济新闻 https://baijiahao.baidu.com/s?id=1698207030011662353&wfr=spider&for=pc，[2021年07月08日]。

文章来源“中国—东盟区域发展省部共建协同创新中心、中国—东盟信息港大数据研究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