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莱国土面积小，人口总数也少，其经济总量不大，但较为富裕。得益于文莱先天的良好条件，如广阔的海域、优良的水质、丰富的渔业资源，渔业成为了文莱政府为实现经济多元化的主要产业，吸引了包括中国在内的国内外渔业合作和投资。近年来，文莱政府为促进经济结构的升级，实现经济多元化，推行了支持鼓励捕捞的渔业政策。而渔业也成为了文莱最具发展前景的产业之一。但文莱渔业科研水平不足，缺乏专业人才，渔业市场不大，而中国恰恰在这些方面与文莱具有互补性，双方此前也签署过一系列的备忘录，并展开了相关的合作与研究。在现有的合作基础上，中国与文莱的渔业合作还将继续深化。

    文莱具有优越的地理条件，如广阔的海域、优良的水质、丰富的渔业资源。渔业作为文莱政府为实现经济多元化的主要产业，在近年来越来越受到文莱政府的重视。文莱政府为此出台了许多优惠政策，对商业渔场和海水养殖场进行补贴以鼓励开发，并吸引外资与文莱本地公司合资开展合作。在文莱，甚至能实现每年只交50文元便可使用文莱政府批发的海域进行水产养殖！在众多因素的推动下，文莱渔业吸引了包括中国在内的国际合作与投资。另一方面，文莱人在鱼群养殖方面很认真，但受限于落后的渔业养殖技术，渔业在国民经济的占比非常低。中国水产养殖规模和产量大，渔业养殖技术较为成熟和先进，而文莱拥有发展渔业的天然优势，加之两国政府对渔业发展的重视，双方在渔业方面的合作空间很大，前景可期。

二、文莱渔业现状

（一）渔业概况

文莱地理位置比较优越，地处东南亚中心，濒临南中国海和文莱湾，境内还有几条大河流经，渔业资源十分丰富，对于发展渔业的非常有利。此外，渔业是文莱最具发展潜力的产业之一，与文莱政府积极推进的经济多元化发展息息相关，构成文莱经济多元化战略的重要内容。

文莱海域未被污染，水质良好，且文莱地理位置优越，全年基本不受台风、地震等自然灾害的影响，为开展海洋捕捞和鱼虾养殖准备了有利的环境条件。此外，在文莱海岸线沿岸分布有大面积的红树林，给虾苗和鱼苗繁殖提供了良好的天然条件。而文莱海域可以说是金枪鱼徊游的必经之地，每年都有大量的金枪鱼徊游，极大地丰富了文莱的金枪鱼资源。

文莱渔业生产活动主要以海洋捕捞为主，内陆淡水捕捞量较低。根据文莱媒体报道，渔业部门的总产值以每年3.8%的速度增长，从2010年的 9600万文元增加到2020年的1.39亿文元；渔业部门总体上实现了文莱81%的鱼类商品自给自足（fisheries.gov.bn，2018）。其中，文莱水产养殖业是总产值增长的关键产业。虽然2020年暴发了新冠肺炎疫情，但文莱水产养殖业仍保持了正增长，年产值达3235万元，同比增长了200%以上。除了网箱养鱼业、淡水鱼养殖业和孵化业等子行业外，南美白对虾养殖场也对此做出了重大贡献。文莱渔业局预计到2022年，通过扩大和优化现有水产养殖场所、开设新的水产养殖场所和吸引外国直接投资，文莱水产养殖业的产量将增长到6800万元（联合日报，2021）。

相关数据表明，文莱海域最大可捕捞量约21300吨，包括约3800吨的沿岸资源，约 12500吨的底层资源，约 5000吨的浮游资源。有专家和学者的研究表明，文莱海域仍有许多待开发的捕鱼区，这些深海地带蕴藏丰富的海洋资源，属鱼群繁殖地（中国商务部，2007）。拥有先进渔业技术的中国与文莱在这一方面潜力无限。

（二）水产养殖

根据文莱渔业局的数据，2010 年文莱水产养殖产量为424吨，2018年增长了将近3倍，达1248吨；2010年，文莱养殖渔业产量在渔业总量占比仅为2.6%，2018 年，这一比率增长了2倍多，占比6.7%（fisheries.gov.bn，2018）。可见，文莱水产养殖业有很大的发展空间。正如上文所述，文莱政府对渔业发展越来越重视，积极发展水产养殖业。根据文莱渔业局的相关数据，文莱水产养殖业的产量预计将增长到6800万元。此外，文莱政府号召民众积极开展水产养殖工作，积极吸引外资，鼓励外国投资者投资文莱的水产养殖业。文莱渔业局以出口为导向，培育高价值品种的水产品为目标，整合育苗场和加工场，研究养殖环境对幼苗发育的影响，推动文莱水产养殖业向高价值高质量的方向发展（赵付文,刘志鸿,许华,商飞 & 徐甲坤，2021）。

根据相关学者研究的数据表明，2018 年，文莱有88家渔业养殖企业。其中，墨西哥湾蓝虾、橙斑石斑鱼、巨型海水鱼、鲷鱼、老虎斑、鲈鱼、观赏鱼等水产品为主要的经济价值鱼种，而规模最大是水虾养殖，占文莱水产养殖产量的58%。

在国泰（文莱）海洋生物有限公司组建前，文莱不能自主实现从鱼卵到鱼苗的培育，需要从中国、印尼等地进口鱼卵，再在文莱国内把鱼卵培育成鱼苗。受各种因素的影响，在运输途中往往会损失掉部分鱼卵。因此，鱼苗培育的成本很高。而中国与文莱组建了国泰（文莱）海洋生物有限公司后，该公司积极开展深海网箱养殖，大大提高了文莱的鱼苗培育技术。文莱不仅实现了生产本土鱼苗，削减了运输成本和鱼卵损失，还可以实现本地鱼苗市场的供给（人民网，2013）。此外，文莱政府对国泰（文莱）海洋生物有限公司也给予了足够的支持，批给了该公司约200公顷的海域用于生产，每年却只象征性地收取50文元。

虽然文莱对渔业经济发展越来越重视，但受限于多种因素的影响，其渔业发展还处于初级阶段，发展缓慢。当前，文莱在渔业领域的研究和投入还不够，缺乏相关的专业人才，在水产养殖方面分工不够专业和细化，这都不利于文莱海洋渔业产业的升级和发展。中国目前与文莱在水产养殖方面的合作已取得初步成果，但仍有很大的上升空间，后续仍需加强。

（三）水产品加工

文莱渔业局的统计数据表明，2010年，文莱水产品加工产量达560 吨，2018 年增长到3853吨。其中，2010年，水产品加工产量中的冷冻海产品量为308吨，2018年增长到2320吨。其中，冷冻鱼品在供人类直接消费的鱼类中占比最高。从以上数据来看，文莱水产品加工的发展并不快，目仍处于初级加工阶段。且文莱水产品加工方式的产品附加值不高，主要对冷冻水产品及干、罐头制品进行加工，并不利于文莱水产品贸易的健康发展。

为此，文莱政府也在不断寻求新方法，以提高文莱水产品加工的附加值。文莱政府将目光转向了其国内丰富的海洋生物资源，对其进行高值化利用，再精深加工水产品，并提高贮藏和运输的技术水平，保证水产品的质量。以这种方式来构建高端化、优质化的海洋食品和生物制品产业结构，不仅可以满足文莱国内的需求，还可以推动文莱水产品的出口。2020年，文莱政府和中国品珍国际控股有限公司共同发布了联合品牌“御鲜锋 & bruneihalalfoods”，文莱官方品牌“文莱清真食品”正式在中国出现，并带来了其旗下的近20种海产品。随着 “一带一路”倡议下，中国与文莱的渔业合作将不断加强，未来将会有更多的文莱海产品进入准入中国市场的清单（中国海洋网，2019）。

（四）水产品消费及水产品进出口贸易情况

文莱渔业局2018年统计数据显示，文莱渔业总产量达18666吨，包括约7936万美元的渔业捕捞、养殖和水产加工等方面的总产值。其中，文莱人均消费水产品量约为40千克，居东盟区域内诸国之首（fisheries.gov.bn，2018）。根据最新的亚太经济趋势报告，文莱2021年人均国内生产总值将超过3万美元，属于高收入国家，但渔业部门只是总体上实现了文莱81%的鱼类商品自给自足，但水产品仍不能完全满足本国生活需求，文莱还是需要进口与产品。

文莱政府便不断发展渔业经济，加大支持力度，推出渔业发展优惠政策，吸引外资参与投资建设，包括对港口设施的进行设备升级，推动港口设施现代化，还提供奖励和相关渔业培训等。根据文莱渔业局的相关数据，2018年，文莱从包括中国在内的多个国家和地区进口了5469.10吨的水产品，占文莱水产品生产总量的29.4%，（赵付文,刘志鸿,许华,商飞 & 徐甲坤，2021）。

据悉，文莱已获得渔业产品的国际市场准入，并得到了包括中国在内的多个国家和地区的认可。根据文莱渔业局的数据，2018 年文莱水产品总出口量为1763.50吨，约占生产总量的0.95%， 主要出口对象为包括中国在内的多个国家和地区（fisheries.gov.bn，2018）。这表明，文莱水产品出口的空间还很大，与中国的渔业进出口贸易体量较小，两国需要加强渔业合作的进一步深化。

三、中国与文莱的渔业合作现状分析

（一）两国渔业领域的互补性

中国地跨温带、亚热带和热带地区，但以温带地区为主，而文莱是一个热带国家，两国地理环境的不同使得双方渔业发展类型也存在差异，给两国的渔业合作带来契机。此外，两国在技术、经济发展水平和市场方面也存在一定的互补性，有利于中国与文莱渔业合作的不断深化。

1.技术互补

以两国目前开展的合作来看，中国与文莱的合作主要体现在水产养殖和水产品加工等方面。正如前文所述，文莱人在水产养殖方面并不偷懒，但受限于落后的渔业技术，且缺乏相关领域的专业人才和专业的指导培训，文莱渔业一度发展缓慢，甚至需要从中国、印尼等地进口鱼卵培育成鱼苗。

中国与文莱在渔业技术领域方面的合作空间非常大。中国渔业目前正不断转型升级，致力于加快科技关键技术突破、技术系统集成和科技成果转化，具备成熟和先进的海洋捕捞技术。而文莱具有丰富的海洋资源和优良的养殖条件和捕捞环境等先天优势。两国在渔业方面可以互补互利，中国为文莱提供养殖技术的指导和培训，提升文莱渔业发展的整体科技水平，文莱为中国在文莱的企业提供良好的渔业发展环境并给予政策支持。这样互通有无、互利共赢的合作模式不仅促进两国的共同发展，也有利于两国贸易伙伴关系的进一步发展。

2.经济发展水平与市场互补

中国与文莱的经济发展水平不同。文莱是一个相对富裕的东南亚国家。2020年，虽受新冠肺炎疫情的影响，文莱年人均GDP预计仍超过3万美元。但GDP的主要贡献在于石油、天然气，文莱渔业经济并未得到足够的发展。当前，文莱政府出台相关政策和措施，推动海洋资源的利用与开发，争取到2023年使文莱渔业产值达4亿文元。但正如前文所述，文莱渔业经济的发展尚且处于初级阶段，与中国的合作空间很大。

目前中国水产品消费份额在逐步扩大，市场消费潜力巨大，中国水海产品进口仍在快速增长中。随着中国城市的发展和扩张，一线城市和二三线城市对于水产品的需求逐步上升，这有利于中国与文莱继续深化合作。此外，文莱正计划推动渔业的多元化发展，以提高其对经济发展的贡献，包括通过推动钓鱼、潜水及海洋休闲活动来促进海洋生态旅游（中国商务部，2007）。占据全球人口总量1/5的中国，未必不能给文莱海洋生态旅游带来广阔的市场。

（二）中国与文莱的渔业合作现状

中国与文莱正式建交后，两国之间的联系日益紧密。中国与文莱的渔业相关部门及高校、科研院所积极走动，开展交流与合作，促进两国渔业合作项目稳步开展，推动两国关系朝着平稳健康的方向发展。

其中，在2009年国泰（文莱） 海洋生物有限公司组建之前，其他国家如新加坡渔业养殖企业也曾试图在文莱开展深海养殖，但他们的尝试都失败了。而中国与文莱凭借各自的资源优势和专业知识，天时地利人和之下，国泰（文莱） 海洋生物有限公司开展的鱼苗培育取得了较大成功。

在2018 年之后，中国与文莱的渔业合作显著增强。这主要得益于中国农业农村部“一带一路”热带国家水产养殖科技合作等国际合作项目的开展。在这一项目的推动下，中国水产科学研究院东海水产研究所先后分别与海世通（文莱）深远海网箱养殖国际研发中心和文莱海水养殖发展中心、广西南洋海产科技有限公司和文莱E. Oceanic Products Sdn、中国品珍国际控股有限公司和文莱Ghanim International Corporation Sdn Bhd在水产养殖领域积极开展合作，中国协助文莱建立了繁育和养殖系统，为文莱提供了一定的水产养殖技术支持，带动了文莱当地海水鱼类养殖产业的发展，促进文莱的经济发展（赵付文,刘志鸿,许华,商飞 & 徐甲坤，2021）。

中国企业与文莱政府的合作，两国相关部门及高校、科研院所的积极交流，给文莱带来了可观的经济效益，不仅给文莱带来更多的就业岗位以解决就业问题，也有助于推动文莱实现渔业经济多元化发展；两国的项目合作给国际合作增添了成功范例，为中国投资者提供了良好的平台；文莱政府吸引资金投入，获取技术支持，出台优惠政策，也有助于减少中国与文莱合资企业的运营成本，获取更高的收益（徐鹏,胡海龙,陈敏健,董朝壹 & 黄娇，2021）。

目前，中国与文莱开展渔业合作过程中，仍存在一些问题，影响了双方的项目交流合作，亟待两国一同解决。如因信息共享平台不够统一而引发信息的不对称；两国的风险防范机制不够完善；两国之间渔业科技交流与培训仍不够充分；因地区文化差异带来误解或文化冲突也时有发生；因环境污染问题终止项目合作等。

四、中国与文莱的渔业合作前景

（一）新突破：“文莱—广西经济走廊”

2014年9月17日上午，文莱工业与初级资源部与广西壮族自治区签署了《文莱—广西经济走廊经贸合作谅解备忘录》，“文莱—广西经济走廊”框架自此形成，海上丝绸之路在中国和东盟之间又赋新篇。

文莱摩拉渔港项目于2020年12月由中国（广西北部湾港集团）与文莱政府签约，由此摩拉渔港项目40年的开发与运营权归于广西北部湾港集团。该项目通过引进现代技术，探索新发展模式，如“港口+产业+园区”模式，逐步改善码头的基础设施和经营效率；同时，积极培养本地专业人才，拓展发展道路，提高文莱渔业产品的供应（中华人民共和国商务部，2020）。

以中国品珍国际控股有限公司与文莱Ghanim International Corporation Sdn Bhd 建立战略合作伙伴关系为例。两国的公司建立长期互利的合作关系，积极合作开展包括蓝虾在内的海产品、水产养殖和加工的全面开发及出口市场实验室的合作。有文莱摩拉渔港项目助力，这将便利文莱向中国出口产品，带动文莱经的多元化发展。

（二）新形式：京东·文莱国家馆

2021年4月25日，“文莱—中国海洋产业合作项目发布会暨京东·文莱国家馆开馆仪式”在北京成功举行。文莱首相府部长兼财政与经济事务主管部长刘光明、中国驻文莱大使于红、中国品珍国际控股有限公司创始人陈健涛、文莱产业投资控股有限公司CEO区艺研、京东生鲜7FRESH高级总监唐诣深、京东生鲜7FRESH开放平台总经理刘露、中检集团溯源技术服务有限公司王成杰总经理、中化金融常务副总裁李强， PICC人保香港资产管理公司副总裁李实秋，顺德农商银行行长张珩等共同出席了发布会。

此次发布会是中国与文莱建交以来首个以“海洋产业”为主题的产业合作项目，这是文莱海洋产业第一次与中国的商业合作伙伴一起正式在中国亮相。发布会上，文莱政府、京东生鲜和品珍国际共同举行了文莱国家馆的开幕仪式，这是三方继在文莱合作共建京东生鲜农场之后又一次面向中国消费者在电商平台开设国家馆，全力向中国消费者推荐优质的东南亚海产品。中国品珍国际控股有限公司和京东生鲜的强强联手将大大丰富中国消费者的餐桌，促进文莱海洋产业的快速发展（中国海洋网，2019）。

未来可继续就中国与东盟国家水产养殖产业链、供应链及与中国各高校产学研合作的层面，把中国与文莱的渔业合作作为典范来进一步发展两国关系，继续与文莱合作开展水产养殖的进一步评估与研究，并扩大到其他方面的研究合作，如电商经济等。

（三）深化合作：中国与文莱的战略合作

双方在现有的合作基础上也应继续深化合作，以中国国内企业赴文莱进行深度合作提供范例。此外，因为目前文莱—中国（广西）渔业合作产业核心区处在起步发展阶段，许多技术设施仍处于建设状态，如果未来文莱渔业合作示范区成功构建并运行良好，其向周边辐射的能力和范围可作进一步研究（王雅菲，2021）。

中国与文莱的产业发展模式具备良好的互补性，中国正推动“智慧海洋”的建设，文莱也正致力于推动本国的经济转型，加之“一带一路”倡议的发展，两国在海洋经济发展上合作空间大，前景可期。另外，海洋资源也为其开展水产加工提供便利渔业经济的合作扩大了中国与文莱的的交流和合作的层面，有利于两国的全面战略合作关系的进一步发展，对两国经济的发展具有重要意义。

五、结语

研究中国—文莱渔业合作是一个复杂的系统工程，涉及到两国渔业经济、政策和管理等方方面面，本文只是做了一个初步的研究，还存在很多不足。本文从文莱在水产养殖、水产品加工、水产品消费及进出口贸易方面的情况出发，通过中国与文莱在渔业领域的互补性，如技术、经济发展水平和市场层面，探讨两国合作现状及发展前景。

文莱作为东盟十国之一，是“21 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的重要组成部分，是中国共建“一带一路”的重要伙伴。文莱 “2035 宏愿”与中国共建“一带一路”的倡议高度契合，中国与文莱两国在农业、渔业、旅游、基础设施互联互通等领域极具合作潜力。例如，通过中国水产科学研究院的技术交流合作和海世通企业深远海网箱养殖国际研发中心的项目建设，推动了中国先进制造业与渔业技术的输出，通过双边合作，将有利于推动文莱海洋渔业产业发展，同时也为“海上丝绸之路”东南亚沿线国家发展起到示范带动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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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中国商务部，（2007），文莱渔业发展概况，http://bn.mofcom.gov.cn/article/ztdy/200704/20070404527129.shtml，[2021年11月11日]。

[11] 中国商务部，（2020），“文莱—广西经济走廊”建设取得新突破，http://www.mofcom.gov.cn/article/resume/n/202012/20201203027704.shtml，[2021年10月12日]。

[12] 钟直(2007-04-24).中国文莱合作促进渔业发展.国际商报,008. 

文章来源“中国—东盟区域发展省部共建协同创新中心、中国—东盟信息港大数据研究院”